唐局长想了想，摇摇头：“这个……很难说啊。” “……”许佑宁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，不解的看着康瑞城，“什么？”

他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当成许佑宁，把他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情绪，以及知道许佑宁身份后的愤怒，统统发泄在这个女孩身上。 穆司爵温热的气息洒在许佑宁的鼻尖上，许佑宁觉得有些痒，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尖。

穆司爵挑了挑眉，看着许佑宁的目光越来越深沉。 国际刑警调查康瑞城这么多年，偶尔可以摧毁康瑞城的某个基地工厂，或者打破康瑞城某项计划。

或者说，他不愿意看到康瑞城被伤害。 这下，小宁终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白唐这么想着，突然觉得羡慕沈越川。 穆司爵冷哼了一声：“没关系就闭嘴！”

除了性情大变，她实在想不到第二个可以解释穆司爵变得这么温柔的理由。 至于出了什么状况，他应该问问沐沐。